一夜被按着翻来覆去的操,夏沙醒来已是大中午,系统提醒新的可存档点已出现,夏沙没什么可犹豫的存档了。
根据小皇帝的女官同情的说,太傅出寝宫时的样子惨不忍睹,发丝凌乱不堪,衣衫破烂染血,走路的样子十分奇异。无论谁问太傅都抿唇沉默不言,天还没亮就匆匆忙忙的出宫了……
看着女官对他谴责的眼神,夏沙无言以对,命人把地板上的尸体处理掉后便开始着手清理书案上成堆的奏章。
重要的奏章在夏沙视角会大写加粗的标红,其余奏章根据事情紧急程度和性质有不同的颜色和深浅。
——玩游戏,就该有个玩游戏的样子!
暂时把贞操不保的小小苦痛抛在一边,夏沙欢快的投入了对奏章的处理中,南边发大水请粮赈灾,东边盗匪猖獗无人治理,西北战事倒是捷报连连……
在西北打仗的想必就是小皇帝的好皇叔李拓,承启朝的摄政王,把小皇帝当成白月光替身来睡的那位。
思及自己以后可能要和这位性格冷酷的摄政王发展关系,夏沙顿笔沉思,这白月光替身他能不当吗?
按照剧情的走向,恐怕不能啊……
朱笔笔尖沾着的浓墨不慎滴落,弄脏了奏章一角。夏沙连忙搁笔,试图挽救,却在奏章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此人字迹端正平直,细瘦相间。所述内容理由充分,言辞恳切的表述了边境民众生活困苦,愿为朝廷尽一分余力,请求远调西北改善民生。
落款:余镜羽。
夏沙面无表情地驳回了余镜羽的请求,大写加粗的在红色墨点边上批了两个字,不准!
中间吃完饭夏沙选择继续回来批奏折,谁知道出门又会遇到什么炸裂的剧情,看颜色分的比高考复习资料还清晰整齐的奏折可比被男人压在身下折磨肉体心灵要轻松多了。
不知不觉又是深夜,对系统提示过的隐藏人物暗卫,夏沙并没有什么头绪。人肯定在身边,但是宫里鱼龙混杂,想要找一个小暗卫无异于大海捞针。
夏沙不想惊动别人,皇帝和暗卫之间的关系一定只能是地下的,皇帝的情人已经足够多,暗卫掺和在其中讨不到一点好处。
走一步看一步吧……余镜羽睡过他后,情毒似乎平息了,除了过分激烈的情事引起的部分后遗症,夏沙没有其他感觉。
但是从开幕雷击那时的状况来看,小皇帝的情毒泛滥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光凭一人已经无法满足了。
这中间有一条完整的时间线,由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摄政王最先得到了小皇帝的身体,再接着是丞相,第三个是意外闯入殿中的太傅,可他并没有与小皇帝发生实质性关系。
夏沙躺在床上,昨夜的淫乱影像在脑中闪回。因为他的一些操作,余镜羽和小皇帝越过了君臣的那道界限,上了床。
对游戏剧情,并没有什么特别影响。
原剧情余镜羽对外宣称的就是得到了陛下的宠幸,女官所述之言也印证了他的行动。不管小皇帝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把年近而立的风流俏太傅压倒,这就是大臣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也是民众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
……做皇帝真难,夏沙不愿去想太深,白天批奏折精力耗费太多,他一下就睡了过去。
寝宫的灯火终夜明亮,这是独属于帝王的奢靡享受。多次回档后夏沙内心自然对黑暗的环境产生了心理阴影,灯火明亮让他略微有了点安全感。
他就在满室明亮中毫无防备的被陌生人入侵。身体里蛰伏的情毒被升起的快感激发,闷在衣物中的身子情潮浪涌,露在外边的下身凉意渐渐无觉,热度一寸寸上升。
夏沙被阵阵酸涩又舒适到全身发麻的快感搅个半醒,无尽的疲倦拖着他,劝说他继续沉睡。他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昨夜事的重现,被干到舒爽之处就敞开了腿无意识主动迎合,收紧穴口挽留即将逝去的快感,换来的是不记代价的发狠顶撞。
夏沙吃痛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但是身体仍然兴奋着。那人只是凭本能来回从他身体里攫取欢愉和满足,同样是撞,余镜羽的技巧比他高超得多,以至于夏沙清醒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人不是余镜羽。
他禁不住撞,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就被捂住嘴巴无法发声。
身后那人轻声斥责着夏沙,“陛下孟浪了……”
脑子好热……情毒犯了……他不是余镜羽!夏沙难受地喘气,拼命想挣脱这陌生人的怀抱,可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兴奋。
陌生人任由夏沙逃跑,然后又把他抓回床上,几次都是如此,夏沙控制不了情毒的蔓延,最后只能被陌生人压在床上,惩罚式的抵着深处又更深处的柔软脆弱的小口狠肏。
“逃不掉就不要多做无用的挣扎。陛下,这很没趣。”
被按着腰臀狠肏,身体瑟缩紧绷成一条优美的曲线,下边儿的淫靡风光那人全都清楚地一览无余。
“公务繁忙,一时疏忽被只老鼠钻了空子,臣真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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