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泄露出呻吟。
好痒好痒,好像羽毛拂过,她脸颊红透,眼睛湿润地想伸手去推,却因手上无力矛盾地抓皱少年肩头衣服。
“对不起。”程遇贴在女人胸口亲吻,温柔虔诚地说。
温荞眼眶更红,像被人砸开了最后一道大坝,委屈也好,眼泪也好,彻底洪流般涌出,藏也藏不住。
她不说话,程遇也不在意。分开双腿将她抱抵门口,交扣着握住女人手指,一寸寸亲吻瓷白的颈,然后落到唇。
“对不起。”他一遍一遍重复,从脸颊、鼻尖亲到耳朵、嘴唇,终于认真地哄。
同时他下面虽被女人吃进穴里,坚硬胀痛着被周围的嫩肉咬紧,湿热的像浸泡在温泉水,但他没有动作,完全专注地亲吻和哄人,眼神和吻一样温柔,专注地凝望,与她嘴唇厮磨。
温荞眼皮哭红,被恋人身上完全纯粹的温柔包裹,好像躺在温床,整个人微微发颤。
“他真的不喜欢我。”温荞染着哭腔,一边小动物般亲他,一边哽咽着小声说“除了你,根本没人会喜欢我。”
“我也不是故意要忘记,之前我都有在里面穿一件吊带,今天早上起晚了”
“嗯。”程遇不等她说完,偏头吻住她的嘴唇,堵住那些抽噎着满是委屈的解释,态度很好的认错“对不起宝宝,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没生过他的气,像只柔软又笨笨的没一点脾气的小兔子,她有的只是一点一点积攒的委屈。
可在少年第一声对不起说出口时,那些委屈已然又一瞬间消融了。
温荞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主动抱住他已然算是答案。
程遇接住这种略显别扭的温柔,亲她的脸颊,完全拥抱的姿势托臀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缓慢地抽送起来,在她耳边轻叹低语“宝宝,我的乖宝宝。你为什么那么信我?”
腿卡在少年臂弯,温荞耳边是恋人的温柔呢喃,下体又自上而下吞含少年巨物,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的抽送,薄薄的两片嫩肉潋滟的红。
温荞被磨得受不了,身子随着重力惯性下沉,张着小嘴一寸寸往下,从圆硕的龟头到裹满淫液的柱身,像女人湿润的口腔和唇舌,艰难而被迫的将他容纳。
温荞两股发颤,被他插得浑身发麻,软成一滩水,无法凝聚,也无法说话。
但她不说话又不行,少年以门为依托,大手揉捏圆臀用力深顶,低头吸吮摇晃的雪白乳房,舌尖绕着嫩红挺立的乳尖打转,喘息低语,温柔逼问。
加之学生用餐结束,陆续地回教室上自习,走廊外断续传来叁两交谈的话音。
温荞求饶无效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紧绷,勾住他的脖子呜咽,好半晌终于认命道“我喜欢你。除了这个,没有别的理由。”
“但我已经第二次这样提醒你。”程遇亲亲她的眼皮,“你难道从不怀疑?”
有时会,但
“你会伤害我吗?”
这话熟悉,并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应验,因此温荞有时是会怀疑。
加之这段时间亲密相处,她隐隐发觉少年的另一面,一些隐藏在骨子里的偏执和强势。
但他真的会伤害她吗?
她要对自己的恋人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我不想那么做。”程遇低声地回,偏头吻她的嘴唇,将她抱起往办公桌那里走。
“等等,窗帘”温荞为唇上的温度着迷,又被少年走着路托臀顶撞,温热手掌在嫩白臀肉留下指痕,每走一步都要被又深又狠地插入。
好不容易走到桌前半裸着身子被他在桌上放下,她被冰冷的桌面刺的浑身一颤,挣扎起身时仰头看到还留有一丝缝隙的窗帘,终于理智回归连忙唤他。
“阿遇,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回家,你想怎样都随你”温荞眼眶泛红,长发披散,水汪汪的眸子噙泪,滑落在臂弯的衣衫半拢,羞耻又委屈地求。
“没关系,马上上自习,没人会来这里。”程遇嘴上温柔地哄,偏偏动作和神情半点没有要温柔着来的意思,反而野蛮的像只许久没沾荤腥的兽。
半强迫着分开女人挣扎合拢的细白双腿,他握住膝盖压在桌面,粗硕滚烫的茎身隔着薄薄的一层狠狠磨过潋滟着被磨红磨开的嫩红穴口而后直插而入,一瞬间消失她的体内。
温荞呜咽着颤抖,根本招架不住,一瞬间深的快要窒息。
偏她又半点无法逃开,甚至从桌面撑起身子或是移开双腿都毫无办法,就那么一边被少年蹂躏双乳,一边双腿大张被对方大开大合操弄,快速而凶狠地挺腰插入,以至交合处涌出的水液都被拍打成绵密的泡沫。
“不行阿遇,真的求你轻一点。”虽然这间办公室在与教室相对的楼梯拐角,走廊尽头,但也不防有人突然经过。
而且少年越做越疯,他好似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大手握住她的腰臀用力顶撞,飞速插入,不在乎偏旧的实木桌子不堪重负与侧边墙壁相撞发出沉闷声响,也不在乎响彻整间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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