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英和林思泸都相对站着,童英一气之下同意了林思泸说的意为验货的挑衅,片刻后也有点后怕。活了十八岁她还是个处子,别说和男子欢好,就是拉个手说一句甜言蜜语也是没有的。
童姑娘,你说怎么证明?林思泸道。
懒得和你说童英也不傻,夜风里站了一会儿酒也散了一些,转身要走。
要逃跑吗?林思泸嗤道,不想铃兰馆人,是这样临阵脱逃之辈。
我何曾逃来?童英闻言,站定了,脑子又一片空,气鼓鼓地转头看着他,你,你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扫视着庭院,一眼看准了园子里的一个小亭子。亭子垂着纱帐,白天的时候用餐完毕总有人到那边去乘凉。
你随我来!童英拉着林思泸,往那曲曲折折的湖心桥走去,然后七拐八拐拐到那亭子跟前。
姑娘要作甚?林思泸打量着这亭子,用奇怪的语气道。
你躺下!童英把他拽到亭子中心的围栏上,逼着他倚着栏杆坐下去。
林思泸照做。四周唯有幽暗的烛火,童英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后呢?林思泸问。
我告诉你童英道,男女云雨就是这样做的说着,摇摇晃晃地跨到他身上去,双手把着林思泸背后的栏杆,骑在林思泸胯上,一动不动。
林思泸没想到这一出,憋着笑道:这不是角力吗?
童英一时语塞。她自问博览群书,避火图也看过的,不过都是静止的图画。而那些艳谈类的小说话本,纯为泄欲而生的玩意,却是一本都没沾过,焉知怎么动来?
童英想到他大概是质疑她没脱衣裳,便道:大概就是这样,林公子,还要我完完整整演示给你看?
林思泸叹惋道:可惜,童姑娘冰雪聪明,到底不过是了了之才。
童英的怒火又被燃了起来,道:你等着!
说着,从林思泸身上退了下来。退下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这人十分奇怪,平白无故地放个玉如意在胯间作甚,不是硌得慌?
童英飞快地解开腰带,将圆圆鼓鼓的臀露了出来;本想就这样坐上去,结果发现她的裤子是非常大的阻碍,一咬牙就将裤子蹬到脚踝上脱掉了。
亭子里也没点灯。园子里的灯火明明灭灭的,林思泸面前只看得个朦朦胧胧的轮廓。又长又宽的外袍下,一双直溜溜的腿贴着地面站着。
然后呢。林思泸道。
你你也该脱了的。童英这会儿话语突然变小声了。她酒意被足底下冷冷的地砖又散去了一大半。
好。说着,他便顶起胯来,将腰带松开,将裤子往下拉去。
童英目前已知道自己这样做仿佛是不对的,逃离的心思越来越重。直到看着林思泸将裤子脱了放在一边,亭子里他修长的身影中出现了一根长翘的阴影。
童英心里暗叫不妙。
然后呢。
童英站在那儿并不动弹。林思泸道:然后要怎样,童姑娘?
童英吞了一口口水: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演示了,公子。说着蹭着地砖要往后走去。
林思泸探身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我不会,你告诉我怎么做?童英听到他语气突然变了。
我,我不熟练的。童英心儿怦然,扭着手要挣开。
呵,原来如此。林思泸一下放开她的手,哼道。
童英没想到他态度变化如此之快,闻言,又不服道:我只是不熟练。
你不会。林思泸笑道。骗子。
童英在铃兰馆任职多年,何尝让人叫过骗子?气得踉踉跄跄地跨到他身上去:你看我会不会!然后坐了下去,林思泸那肉棒从她的绒毛滑到臀沟后面去。
说你不会,你还硬撑什么?林思泸说着,握住她柔软的腰将她提了起来,将绒毛下的那条细缝对准了他那长翘的肉棒。
又窄又干燥。
童英不明所以,只觉得下面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着她:你干啥?从没想到这个林公子藏的玉如意是这样热和硬的。
林思泸将她放了出来,抱着她放到围栏上,分开她的两腿,一个手的手指便往她的草丛里撩去。未等童英反应过来,林思泸的手指便点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按起来;他的另一手也揽过了她的肩,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
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童英都呆了,良久下身那蚂蚁爬过一般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起来。你,你是做什么在童英这话说得哆哆嗦嗦。
林思泸在她耳边厮磨了半天,轻声道:姑娘若是有此经验,缘何不知?
童英自是知道这一趟怕是要将处子之身丢在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身上,但是酒后又动情,四肢已不听使唤。
童姑娘,你真可爱。说着,林思泸将手从她下体抽回来,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游移去,到肋骨下垂垂累累的那两嘟噜肉团;他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个捏在了手里,轻轻地揉着。
童英颤抖着,嗓子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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