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斗志,狠狠地向慕容氏的宗室们复仇!”
刘裕正色道:“你的勇气,赶得上孟贲和夏育了,去吧,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他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了一枚令箭,递向了王镇恶,“我让胖子现在就写公文,稍后就到,如果悦寿和贺兰卢有什么问题,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王镇恶上前接过了令箭,与段宏相视一眼,携手而去。
刘裕看向了帐内众人,说道:“大家暂且退下吧,阿寿和胖子留下,接下来,我有别的事情要安排。”
帐内众将全都纷纷行礼而退,偌大的中军帅帐,只剩下了三人,刘敬宣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家走出去,最后目光转向了刘裕:“寄奴,究竟是什么事情,要摒退众人呢?”
刘裕看着刘敬宣,说道:“有的事情,涉及鬼神和情报,不是单纯的军事,刚才在帐内我不能说,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因为这涉及到慕容垂和慕容超,还有公孙太后。”
刘敬宣的眉头一皱:“不是慕容超和慕容镇要联手刺杀你,所以才弄出白天的事吗,难道,还有隐情?”
刘裕叹了口气,看向了刘穆之:“胖子,你把真相跟阿寿说一下吧,尽量快点,我们时间有限。”
小半个时辰后,刘敬宣张大了嘴,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快有一刻钟了,直到刘穆之说完了,他仍然难以从这个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久久,才叹了口气:“这么说来,害死阿兰的,是这个什么公孙灵?”
刘裕摇了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以公孙灵的地位,怕是接触不到慕容部的控魂之法和天道盟的蛊术,但要想操纵慕容超,这两样是缺一不可的,所以,他的背后,应该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或者是妖怪,会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
刘敬宣咬了咬牙:“不管是什么坏蛋或者是魔物,都不可能挡得了我们的千军万马,他们真要有这个本事,也早就对我们使出来了,慕容垂死了,天道盟给我们重创,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回去灭了妖贼,干掉那个斗蓬,那天下,就会彻底太平啦,也能给阿兰报仇。”
刘裕正色道:“我还想从慕容超的嘴里,问到些有价值的事情,不管他现在是慕容超还是公孙五楼,我都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阿寿,你以前在南燕时,跟慕容超曾经有些交情,能帮我这回吗?”
刘敬宣叹了口气:“以前我所认识的慕容超,算是个率性的大男孩,也没太多的邪性,但那时他还只是太子,我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些,是装出来的还是本性如此,经历了这些年,发生了这些事情,我跟他也不可能有什么交情了,更何况,按你的说法,他的体内,还有公孙五楼身上的蛊,很可能他也只剩下躯壳而已,我看,把他直接诛灭了,免得那个妖物再来害人的好,象明月飞蛊的事情,现在还会时不时变成恶梦让我睡不好觉呢。”
刘裕点了点头:“我们要做好慕容超身上的那个蛊,随时破体而出的准备,不过他现在还活着,要么是蛊虫失去了控制,要么可能等待时机,无论如何,我们不应该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说到家里,刘裕看向了刘穆之:“都准备好了吗?”
刘穆之平静地说道:“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你的命令了。”
刘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慕容超进来。”
随着刘裕的一挥手,八个力大无穷的力士,身着重甲,头戴着全封闭形的钢盔,把整个脑袋,都包裹其中,只有两道细缝,让他们的眼睛能看清外面的世界,一个两米见方的黑铁大箱,被这八大力士所抬,径直入帐,抬到中间的位置放下,一股诡异而恐怖的气氛,无形之中,弥漫了整个帅帐。
直面邪蛊道玄机
黑铁大箱的箱门,随着几个力士转动着铁索绞盘,如同城门上的吊桥一样,被缓缓地打开,慕容超披头散发,被小儿手臂粗的精钢铁索,缠着四肢,而腰上也绕了好几圈,整个人给这样捆绑在一个大字形的木架之上。
慕容超的头发披散,身上穿着囚服,囚服之上是斑斑的血迹,大概把他这样捆在刑架上时,也没少吃苦头,他的头发如一蓬茅草般地披散下来,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在乱发之后,一闪一闪,透出一股邪恶的诡异。
刘裕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卫士退下,为首的一人,正是丁午,他的眉头一皱,行礼道:“寄奴哥,这厮力气大得很,绑他的时候差点伤了人,为安全起见,您还是…………”
刘裕摆了摆手:“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就算他完好地站在我面前,你以为我和阿寿还收拾不了他吗?”
丁午咧嘴一笑:“那倒是,您可以英雄无敌,这区区的鲜卑丑类,哪在话下?我等告退。”
他说着,行礼而退,帐门乍开即合,伴随着他最后的声音传来:“全都和我走远点,大帅要夜审军机。”
当行走带来的甲叶撞击之声远去时,慕容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怎么样,刘裕,失掉至爱至亲的感觉,还不错吧,哈哈哈哈。”
刘敬宣的气不打一处来,长身而起,撸起了袖子,握紧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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